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调琴师
作者:51tiaolv 文章来源:本站原创 点击数:11415 更新时间:2010-3-15 20:23:18

 

一部罕见的小说,谁也不知道故事会在何处转弯。

  ——《纽约客》

  令人震惊!梅森以极富麾力的文字,将异域的历史、文化、巫术和遥远国度的丛林、水乡融为一炉。

  ——《纽约时报》

  梅森创作了一部大师级的作品,令人经历了一场复杂的、玄妙的旅程。

  ——(英国)《卫报》

  《调琴师》乃是一部令人眼花缭乱的优美作品。

  ——(法国)《世界报》

  文字的魔力,达到了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程度。

——(日本)《朝日新闻》

 

内容介绍

 

    从燃烧着火红木槿花的蒙蒙细雨中,从萨尔温江蜿蜒流过的寂静丛林中,曾有遗落的钢琴声飘出……

  老伦敦的调琴师德雷克,被一封突如其来的军方来信派往缅甸。他的任务,是应英军驻缅甸前塞首领、军医少校卡罗尔之请,去修理一架在当地丛林里被打坏了的埃拉尔钢琴。调琴师走向东方,辗转漂流经过地中海、红海、印度洋,军医少校卡罗尔的种种传奇始终萦绕于他的周围。迎接调琴师的,是一个会说英语、鬓边簪花的异域女子……

  缅甸似乎从舞台拉起的帘幕后面渐近渐浓,直落眼底:东方灼热的阳光照耀头顶,湿漉漉的树叶伸手可触,人偶戏的哀歌萦绕街头,大海和水乡无限壮阔,如烟似雾的丛林一直铺到天际。调琴师却始终无法参透,自己背着沉重的任务千里迢迢走近的,是一架同样背负沉重使命的古老钢琴,还是一片根本无法把捉的迷离世界……

 

作者简介

 

丹尼尔·梅森 :美国新生代畅销书作家。1976年出生于南加利福尼亚,1998年以第一名的成绩从哈佛大学毕业,此后前往泰国、缅甸交界处,从事医务活动。长期的热带丛林生活,使他的文字既具异域风情的神秘旖旎,又具文明冲突的沧桑沉重。2002年,处女作《调琴师》出版,立刻震惊全球。2007年,新作《遥远的国度》一举获得英国最古老文学奖布莱克文学纪念奖。

  丹尼尔有着极佳的文字感觉,他将传奇、神话、梦境与幻觉糅为一炉,构造出一幅如梦如幻、真假难辨的神秘图景。作为他的成名作,本书除了引人注目的故事题材,更以勾勒情境与感觉的美丽文字征服全球读者:行云流水般地将景象化为声音,将声音转为味道,将味道变成情绪……文字间隙不容人喘息,细节使人怦然心动,结局更加耐人寻味。

  本书以第三次英缅战争为背景,将调琴师旅程中的那个未知世界描绘得淋漓尽致:东方灼热的阳光照耀头顶,湿漉漉的树叶伸手可触,人偶戏的哀歌在街头萦绕,寂静的丛林一直铺到天边……在燃烧着火红木槿花的蒙蒙细雨中,在萨尔温江蜿蜒流过的寂静丛林中,在遥远东方的战场前哨,竟有遗落的钢琴声飘出……

 

原文摘读

 

上篇

  1

  一天下午,在英国部队驻缅甸军队的作战部总指挥、陆军上校基拉恩的办公室里,埃德加·德雷克坐在一对发黑的电暖片旁,电暖片发出咔咔的声音。他盯着窗外,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。上校坐在房间另一边,他身材魁梧,皮肤黝黑,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红发,散开的浓密大胡子梳理得很是对称,一双凶狠的绿色眼睛尤其突出。在他的桌子后面,挂着一把班图长矛和一面涂过颜色的盾牌,盾牌上面残留着战争的伤疤。他身穿镶着黑色马海呢花边的红色制服。埃德加应该会记得此情此景,因为这个花边让他想到了老虎的斑纹,而且,在红色制服的衬托下,上校的眼睛显得更绿了。

  上校走进办公室有好几分钟了,他一进门就从磨光的红色书桌后面拉出一把椅子坐下,然后就用拇指翻开一堆文件浏览起来。他终于抬起了头。他浓密的胡须之后传出洪亮的男中音:“谢谢你,埃德加先生,让你久等了。我有一件急事要处理。”

  钢琴调音师从窗户那边转过身来:“不碍事,上校。”他用手指拨弄着膝盖上放着的帽子。

  “如果你不介意,我们现在就开始谈这件急事吧。”上校身子往前倾了倾,“再次欢迎你来到作战办公室。我想这是你第一次来这儿吧。”他还没等钢琴调音师回答,就接着说:“我代表我的上级和同事,向你对此事的关注表示感谢。这件事在我们看来十分严重。有关这件事情的背景资料我们做了一份简介。如果你愿意,我想先把这件事简要地给你讲讲,这很有帮助。当你知道更多细节的时候,我们就可以讨论一下了。”他把手放在那堆文件上。

  “谢谢您,上校,”调音师轻声回答,“我必须承认,您的要求已经勾起了我的兴趣。这十分与众不同。”

  在办公桌的那边,上校的大胡子动了一下。“埃德加先生,这确实非常与众不同。关于这件事我们确实有很多要谈。可能你还没意识到,这次的任务既是关于一个人的,也是关于一架钢琴的。好了,我从军医少校卡罗尔本人说起吧。”

  钢琴调音师点了点头。

  大胡子又动了一下。“埃德加先生,卡罗尔年轻时的故事我就不说了,省得烦你。不过事实上,他的背景有点儿神秘,我们知道得不多。他出生于1833年,爱尔兰血统。他父亲叫托马斯·卡罗尔,在牛津郡一所寄宿学校教希腊诗歌和散文。尽管家境贫寒,他却遗传了他父亲对教育事业的兴趣。他在学校表现优秀,后来离开家来到伦敦的大学医学院继续深造。毕业后,他没有和大多数人一样去开私人诊所,而是去了一家为穷人服务的郡立医院。我们对于卡罗尔这段时期的事情一无所知,只知道他在那里待了五年。在此期间,他娶了个当地姑娘。但是他们的婚姻很短暂,他的妻子在分娩的时候去世了,孩子也没了。卡罗尔从此孤身一人。”

  上校清了清嗓子,拿起另一份文件,接着说:“妻子去世后,卡罗尔返回了伦敦。霍乱爆发期间,他在伦敦东区的穷人避难所担任内科医生。但他只做了两年,1863年他参加了军队医疗队,做起了外科医生。

  “埃德加先生,从那个时候起,我们对他的了解才更加全面。卡罗尔被派到布里斯托尔的第二十八步兵队做医生,但是他刚从军四个月,就申请调到殖民地去工作。申请很快就得到了同意,他被派往印度萨哈兰普尔的军事医院担任副主任。在那儿他开始小有名声,但不是作为优秀的内科医生而出名,而是作为一个冒险家而出名。他经常跟随探险队进入旁遮普和克什米尔地区,他的人身安全不仅受到当地部落的威胁,只要沙皇一直有争夺领土的欲望,他的危险还来自俄国特工。在那儿他还作为一个文人出名了。尽管不知是什么事情,呃,或许我们可以说是热情,导致了他想要一架钢琴。一些人汇报说他躲避巡回出诊,还在医院的花园里面朗读诗歌。这些行为被容忍了,虽然有点儿勉强。卡罗尔明目张胆地向一位病人朗诵雪莱的诗歌,我想可能是《奥西曼迭斯》,这位病人在当地担任酋长,他已经和我们签署了合作条约,但是拒绝交出部队。而在病愈出院后一个星期,他又回来了,要求见见卡罗尔,而不是医院的军官。他带来一支三百人的队伍,埃德加先生,用他本人的话说,不是我们说的,他来‘熏陶热爱诗歌的士兵’。”

  上校抬起头来。他认为他看到了挂在钢琴调音师脸上的一丝笑容。“我知道,这是个非同寻常的故事。”

  “这是一首充满力量的诗歌。”

  “是的,但是我得承认,其中的篇章可能有点儿不幸。”

  “不幸?”

  “我们正在挑战自己,埃德加先生。我在想,埃拉尔钢琴只能帮助‘士兵’变得更加‘诗情画意’。钢琴———请注意,这仅仅是我的想法———代表了———怎么说最贴切呢———军事战略不合逻辑的延伸。如果卡罗尔医生真的相信,把音乐带到这片土地会加快和平进程,我只能期望他带上足够多的士兵去保卫和平。”钢琴调音师什么也没说,上校在座位上稍微动了动,“埃德加先生,用诗歌吟诵和韵文给当地贵族留下印象是一回事,可要求把一架三角钢琴送到最遥远的边防要塞,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”

  “我对军事一无所知。”埃德加·德雷克说道。

  上校匆匆瞥了他一眼,继续看着文件。他想,这个人并不是那种已对缅甸的气候和挑战作好准备的人。调音师个子高高的,瘦瘦的,浓密的灰白头发松散地落在金丝边眼镜上。他看起来确实更像一个学校老师,而不是一个能承担军事任务的人。他四十一岁了,不过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大。他眉毛乌黑,脸上长满了胡子,鱼尾纹也爬上了他那双淡色眼睛的周围。不过上校注意到,这或许不是苍老的缘故,而是一个人笑了一辈子的结果。他身着一件条绒夹克,戴着领结,穿着羊毛裤。上校想,要不是他的嘴唇长得和大多数英国人的一样丰满,真让人觉得他非常悲哀。他的嘴形显得他有点儿迷茫,又流露出一丝惊讶,让他看起来更加软弱无力。上校对此非常不安。他还注意到调音师不断搓着自己的手,袖口把手腕遮住了。这是一双他无法习惯的手,对男人而言,这双手太过细致柔软。当他们见面打招呼时,上校感觉到,这双手的粗糙和力量,似乎被戳在老茧下面的铁丝给移走了。

  上校又把目光收回到文件上,接着说:“卡罗尔在萨哈兰普尔一待就是五年。在此期间,他参与了十七次任务,在工作岗位上的时间还比不上他在外面的时间。”他开始翻阅医生参与的任务记录,念出它们的名称。1866年9月,萨特累季河上游铁路沿线的调查;1866年12月,旁遮普水利工程军队绘制地图的探险;1867年2月,阿富汗东部有关分娩和产科疾病的报告;1867年5月,克什米尔山脉兽群感染以及对人类的危害;1867年9月,英国皇家学会有关锡金植物的高地研究……上校似乎被迫说出所有任务的名称,他一口气念完,脖子上的静脉胀了起来,好像克什米尔的山脉一样———至少埃德加·德雷克是这么想的,他从来没去过那里,也没研究过那里的地理。就算故事当中有钢琴出现,埃德加到这个时候也要变得不耐烦了。

  “在1868年年底,”上校继续说,“缅甸唯一一家医院———仰光军事医院的副主任突然因痢疾去世了。加尔各答的医疗主任就推荐卡罗尔顶替这个位置。卡罗尔于1869年2月抵达仰光。他在那儿工作了三年,因为他主要从事医务工作,对他的活动我们掌握得很少。所有事实表明,他忙于医院里的事务。”

  上校把一份文件放在办公桌上。“这是卡罗尔在孟加拉的照片。”埃德加愣了愣,然后意识到他应该站起来接。他身体向前一倾,正要起身,帽子掉在了地上。“不好意思。”他嘀咕了一声,抓起帽子,拿起文件夹,坐回到椅子上。他打开放在膝盖上的文件夹,里面有一张倒过来的照片。他小心地把照片正了过来。上面的人高个子,黑胡须,头发梳得很整齐,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。这个人穿着卡其布的衣服,站在一位病人的病床旁边。病人很黑,可能是印度人。照片上还有其他的病床和病人。调音师想,他们应该是在医院里。他把目光投向了医生的脸。他从医生的表情中看不出什么。但奇怪的是,所有病人的脸都很清晰,只有医生的脸模糊难辨,好像他一直在动一样。埃德加盯着照片,努力想把这个男子和他听到的故事联系起来,可从照片上什么也看不出来。他站起来,把照片放到了上校的桌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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